北京地牢说唱歌词
关于南京白局的渊源及形成有多种说法,大致可归并为“机房生成说、“织工擅唱说”和“青曲别种说”三种。其一,相传清乾、嘉年间,南京白局诞生于南京的织锦行业。由于织锦工人常年十分辛苦地劳作,一种自娱自乐的表演形式便应运而生,这也就是南京白局的雏形。有关当时织锦工人辛勤劳作的场景,在明代陈大声的《滑稽余韵》中对此描写的十分生动:“双臀坐不安,两脚蹬不败。半身人地牢,间口床荤饭。逢节暂松闲,折耗要赔还。经络常通夜,抛梭直到晚。将一样花板,出一阵嫂酸汗,熬一盏油干,闭一回磕睡眼。”可见,繁重的织锦劳作,恶劣的工作环境,工人们在织锦过程中,上、下手对唱、赛歌,或即兴创作顺口溜,以便松弛自己紧张的情绪。其所用的曲调大多是当时流行于民间的俗曲,所唱内容五花八门,想唱什么就唱什么,这其中有一部分带有色情成分,老板也不过问。在所唱曲日中有不少是反映织锦生产、织锦工人及城市民众生活内容的,譬如《云锦诀》《机房苦》《采芦篙》等。
其二,南京白局是南京地区民间说唱艺术。在南京云锦织造业比较发达之时,织锦工人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边操作,边说唱,以消除劳累,抒发情怀。逢到街坊上婚嫁祝寿、盂兰盆会或其它的传统节日,几个爱唱的织锦工人凑到一起,搭台说唱,自编自演。因其“白说白唱,不要报酬”,故而得名为白局。
其三,南京白局是运用南京方言进行演唱的民间说唱曲种。流行于南京的主城、六合、浦口、江宁以及安徽的来安、天长等地区。南京白局是由南京丝织业(云锦、绒、缎)工人们创生发展起来的。在漫长而枯燥的丝织生产中,他们手不停梭,口唱小曲,自娱自乐。从这种“机房里唱曲”,并逐渐运用明清俗曲、江南小调而发展成曲牌联缀、曲目日渐丰富的民间说唱艺术。显然,南京白局所用曲调与江苏省内流传的牌子曲基本一致,并尚有明清两代大江南北,秦淮两岸民间俗曲的古朴色彩。譬如其主要曲调有《满江红》《川心调》《数板》《梳妆台》等。其一,南京白局演唱原为南京丝织业机房工人、家人、亲友相聚时自娱自乐的一种形式,后来也常被应邀于婚娶喜庆以及盂兰盆会时进行演唱。由于这种表演不取报酬,全属白唱,又每唱一次称作“摆一局”而名为“白局,
其二,据说光绪初年,南京六合南牙地区“烧纸杨”(杨姓的一个专门从事丧事的吹鼓班)等吹打班,常在一江之隔的燕子矶、晓庄一带演奏,从而引起晓庄地区织锦工人的兴趣,后来织锦工人组成班子摹演,并很快创作出了《小上寿》《目遇十个郎》等曲目,并很受听众的赞赏。再后来又陆续编唱了多个曲目,并吸收了当时流行的众多曲牌,逐渐形成了完整的南京白局说唱。
其三,南京白局乃说唱艺术,应属曲艺范畴,它不同于南京白话。南京白话是以说故事、讲笑话为主,南京白局却以唱小曲为主。清末以来,在南京老城南云锦工人聚集的地区(沿内秦淮河一带),每到春、夏、秋季,在街头巷尾,均能听到云锦工人在劳动之余的歌唱,这种歌唱是运用江南民歌小调的曲调,填上抒发胸中感慨,宣泄对云锦作坊工头、场主不满的歌词,也有歌唱南京风物的。这种表演形式均为自我娱乐,表演时观者围坐四方,由于是白听不收钱。故此,这种表演人们称之为“白局’。
其四,六朝古都南京有着悠久文化历史,如同北京有京韵大鼓,苏州有苏州弹词一样,南京也有自己特有的曲种——南京白局。它是一种土生土长、风格淳朴、语言感染力极强的民间说唱艺术。最初是由南京丝织业工人根据当时社会新闻、民间传说,用明清俗曲曲牌以及江南小调连缀演唱的艺术形式。其演唱时少则一人,多则三五人,说方言、唱但曲,滑稽热闹,通俗易懂。由于每唱一局称“摆一局”,又不取报酬,故称“白局”。旧时在南京的街头巷尾,随处可听到人们在唱南京白局。
其五,南京白局是南京地区以南京方言进行演唱的说唱曲种。也是南京地区唯一的本土古老曲种,其流布范围除南京市区外,尚在南京六合、浦口、江宁及现属安徽省的来安、天长等地流布。据南京曲艺志记载,白局曲种起源于六合农村吹打班子,成长于织锦机房,是南京地区唯一的原生说唱曲种。当时,南京六合地区一些殷实人家逢婚丧喜庆,总要邀请吹打艺人来增添气氛,有的艺人边打节拍边唱民间小调和明清但曲,并辅以乐器二胡进行伴奏。由此,吹打班子在当地便提高了知名度。由于所唱曲子皆以苏南苏北小调为基础,又揉进了秦淮歌妓弹唱的曲调,因而其曲调众多,唱腔也丰富多彩,便有了“百曲”之称。当“百曲”(白局)从乡村流人市区时,南京己拥有了20万之众的织锦工人,他们首先接纳了“百曲”,通过“百曲”的说唱,刻画了机工的悲惨景况,南京白局传统曲目讯房苦》便是最好的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