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经过歌词赏析

时间:2024-11-13 17:56:32 来源:语文学习网 作者:管理员

《烟花易冷》这首歌唱出了对历史沧桑、兴衰无常的追问,让人听着听着不经眼前浮现出一幅幅古老的画面:佛塔林立,转瞬成空;刀光剑影,沧海桑田。而这一切,就曾经发生在人们每天生活的洛阳。既为它过去的衰败而惆怅,更为它现今的繁荣而自豪。

《烟花易冷》

演唱:周杰伦

作曲:周杰伦

作词:方文山

繁华声,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梦偏冷

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

年轮,浮图塔

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

历史转身,等酒香醇

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听青春,迎来笑声

羡煞许多人,那史册

温柔不肯,下笔都太狠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

认真,千年后

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岂能不真

魏书洛阳城,如你在跟

前世过门,跟着红尘

跟随我,浪迹一生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扩展资料:

《烟花易冷》收录在周杰伦2010年5月18日发行的专辑《跨时代》中。2011年,该曲获得2010年度北京流行音乐典礼“年度金曲奖”。

《跨时代》是周杰伦的专辑,主要由周杰伦负责全部作曲和制作,方文山、黄俊郎等人填词,收录了11首歌曲。

2010年5月18日发行,2011年该专辑荣获第22届台湾金曲奖最佳国语专辑奖、中国原创音乐流行榜最优秀专辑等多个奖项。

创作背景

《烟花易冷》是由方文山作词,周杰伦作曲的一首歌。该曲歌词源于一个虚构的故事,而故事的背景是北魏时期杨炫之所著《洛阳伽蓝记》中描述的盛极繁华后倾塌颓圮的千年古都洛阳城。

洛阳城中一名皇家将领因缘邂逅女子后,俩人一见钟情并且私定终身,此时将领却被朝廷征调至边境征战,在连年的兵荒马乱中,帝都洛阳已沦为废墟,残破不堪,最后女子苦守将领不遇后,落发为尼,待将领历经风霜归来寻至女子所出家的伽蓝古寺,她却早已过世。

人们告诉将军,这里一直有一个女子在等他。周杰伦以这个背景故事为素材,创作了《烟花易冷》这首歌曲。

MTV和登陆火星到底谁对人类生活有更大意义?对很多人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不言自明,大众化的娱乐方式怎能和严肃的科学探索相比较?而李陀没有按照这种普遍的判断逻辑来回答,他在当代大众文化批评丛书序言中说:“当前世界上有数以亿计的青少年正是沉浸在MTV构成的音像梦境中认识生活,在其中形成有关美丑对错的价值观念,……再想到毕竟这数以亿计的青少年是未来地球的主人,……那么,说MTV比火星探测来的更重要,这难道不是可以理解的吗?”[1]正是基于这种想法,进入90年代以来,大众文化的研究领域愈加宽泛,广告、通俗歌曲、休闲报刊、卡通音像制品、商业性体育比赛以及时装表演等等都已纳入了大众文化的研究视野。也只有通过对这些新的大众文化形式的研究,我们才能真正理解大众文化的发生、发展以及将来的走向。而对于当前流行歌曲的研究,不能不提到的一个人就是周杰伦。当下青年人眼中的华语流行歌坛,周杰伦是当之无愧的“天皇巨星”。大众文化产品的流行程度,最直截了当的说明就是产品销量。作为一名年轻歌手,在走上音乐舞台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周杰伦已经出版了数张专辑,新专辑《七里香》除台湾地区之外全亚洲销售突破300万张;而在台湾,周杰伦也以30万张的销量排名第一。这些简单却惊人的数据(联系到目前纯文学作品普遍几千册的印数确实惊人)使得研究大众文化的人们无法忽视对周杰伦的关注。于是,有关周杰伦的形象设计、唱片销售策略等等众说纷纭,但这些方面的讨论毕竟只是一种表层的流行策略研究,而对周杰伦曲词进行大众文化学的分析,应该是最深入地理解周杰伦流行特征的途径。在笔者看来,周杰伦曲词的叙事策略鲜明地体现了当代大众文化消费的一个重要方面,即“夸示性消费”。

“夸示性消费”的概念是社会学家维布伦在20世纪初提出的。它是指19世纪末、20世纪初一些社会“有闲阶层”成员的生活方式,这些成员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博取名望,他们相信“要提高消费者的美誉,就必须进行非必需品的消费。要追求名望,就必须浪费。除非与衣食无着的赤贫者相比,否则,徒有生活必需品的消费,是带不来荣誉的。”[2]这种消费用鲍德里亚的话来说,就是符号消费。一件商品,无论是一辆汽车、一款大衣、一瓶香水都具有这种彰显社会等级和进行社会区分的功能,也就是商品符号价值。对于文化产品而言,“夸示性消费”同样具有现实意义。周杰伦音乐的消费群定位于时尚、追求流行的年轻人,这也是流行音乐消费群的普遍定位。一位流行歌手和一首流行歌曲要在纷繁复杂的流行因素中脱颖而出,有着各种偶然和必然的因素,但在抽象并且很难定义的歌曲“好听”的前提下,使受众有一种引领时尚和彰显流行身份的感觉是唱片发行商首先要考虑的因素。而这种感觉的获得就需要歌曲具备大众流行音乐非必需的却又可以带来声望,突显优越身份的文化因素,也就是一种夸示性因素,从而引起受众消费的冲动,并将消费付诸现实。周杰伦曲词中正隐含了这样的夸示性因素。

一般而言,爱情是流行歌曲的主旋律。因为在年轻人的世界中,爱情无疑是最动人心魄的感受,青春期的萌动、热恋的甜蜜、思念的煎熬、失恋的痛苦都能够在流行歌曲中找到相关的表达。如果周杰伦在他的曲词中继续这种普遍感受的一般性表达,他就很难吸引到足够的眼球,而周杰伦曲词中有关爱情的演绎恰恰是不同寻常的。他的独特在于他要表达的也是大众化的感受,但他在叙事中揉和了神秘与异国风情的因素,这使得他的曲词带上了一种特异的气质。在《爱之西元前》这首曲词中,周杰伦表达的不过是对一个女孩的平凡的爱意,本来女孩在“橱窗前凝视碑文的字眼”,而“我却在旁静静欣赏你那张我深爱的脸”,到了后来却变成了“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几十个世纪后出土发现/泥板上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汉摩拉比法典成了“我”爱的表白,经过千年,“我感到很疲倦离家乡还是很远/害怕再也不能回到你身边/那已风化千年的誓言/爱在西元前!”这时,“我”似乎成了千年之前一个灵魂的转世,在西元前留下的誓言,虽经千年,却又以现代的形式重演,这种叙事方式因把平凡的现代爱恋嫁接到神秘的历史时空从而获得了一种独特的感受。再加上曲词中揉入了“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摩拉比法典”、“黑色的玄武岩”、“祭司神殿征战弓箭”、“苏美女神”、“底格里斯河”、“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等古典而又神秘的异国意象,这对于热衷于幻想的年轻人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那些朦胧的古代异国风情意象对于现代的年轻人而言,是既陌生又隐含着难以言说的浪漫。这种叙事策略我们在周杰伦表达爱情的曲词中经常可以看到,如《对不起》中“广场一枚铜币悲伤的很隐密/它在许愿池里轻轻叹息”,《骑士精神》中“当我看见左肩破损的战衣/盔甲后的你表情带著笑意……/像骑士的忠贞/不畏惧邪恶的眼神/”。这些因素相对于一般流行歌曲的爱情表达显然具有一种超凡的魅力,当年轻人吟唱着这些不为一般大众所知的充满神秘的异国情调的曲词时,歌曲的夸示性也得以生成。受众获得了超越大众爱情流行歌曲的独特感,对周杰伦歌曲的文化消费彰显了超出一般流行风潮的更时尚因素,这种消费其实也就是夸示性消费。

和一般的流行歌手不同,除了对爱情的演绎,周杰伦曲词中对于家庭关系和亲情的表述也同样是一个重要的题材。而对于这种题材的处理,其方式与对爱情的处理是截然不同的,但无论如何,曲词中所包含的夸示性因素却是一贯的,只是在这里夸示性因素表现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眷恋。在后现代风潮席卷中国大陆,年轻人对于中国传统文化越来越漠视,并近乎遗忘之际,周杰伦的叙事策略给人耳目一新之感。这种感觉很像80年代的一部电影《街上流行红裙子》,当少女们全部都穿上红裙子时,一个穿蓝裙子的女孩却如鹤立鸡群般,立刻吸引了大众的目光,于是蓝裙子成了更为流行和时尚的身份表示。对少女们而言,这时的蓝裙子超越了一般的消费观念,成为一种更高档次的流行,而越是高档次的流行,能够享受的人群越是稀少。周杰伦在家庭和亲情关系的表述中加入传统文化的元素,亦是出于这种考虑。在一个普遍追求独立和个性的时代,传统文化强调的家庭和亲情的集体感反而不易获得,于是这种感觉就构成了作品的夸示性因素。在《上海一九四三》中,就弥漫着这种传统的气息,词中唱到“泛黄的春联还残留在墙上/依稀可见几个字岁岁平安/在我没回去过的老家米缸/爷爷用楷书写一个满/黄金葛爬满了雕花的门窗/夕阳斜斜映在斑驳的砖墙/铺着榉木板的屋内还弥漫/姥姥当年酿的豆瓣酱……/老街坊/小弄堂/是属于那年代白墙黑瓦的淡淡的忧伤/消失的旧时光/一九四三”曲词对传统的留恋溢于言表,像这样的叙事策略还有《爷爷泡的茶》、《娘子》等作品。当这些传统文化的意象从当代青年人的视线和记忆中逐渐逝去后,周杰伦的演绎就显得弥足珍贵,此时的传统吟唱成为了一个符号的消费,彰显出独特的消费品位和个人层次。

作为当下最火爆的流行歌手,周杰伦不可能忽视年轻人对于张扬个性的追求的表达。关于个性的表达,台湾歌手郑智化也一度成为风行,然而“卷着裤腿、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水手》),“衬衫的纽扣,要故意松开几个”(《年轻时代》)的形象已经远远不能适应90年代末年轻人的口味。个性在周杰伦的曲词中被处理成了一种冷漠的嚣张——周杰伦对于个性的处理就是把它张扬到极点,用现在的一个词形容就是“酷”,酷到嚣张,但是这种嚣张不是香港黑社会咋咋呼呼的无理取闹,而是一种极具内涵的隐忍背后的实力。譬如《忍者》中“居酒屋里的小神龛/离铺满鹅卵石的玄关/差不多一米宽的信仰/我坐着喝味噌汤/在旁观看庭园假山/京都的夜晚/有一种榻榻米的稻香叫做禅/”在这样一个安详寂静的环境中,“忍者蒙着脸在角落吹暗箭”,在“神秘凝结了的空气”中,忍者“要切断过去,忠心是唯一”,“要忘记,什么是自己”。忍者就是身背超强武功,喜欢禅的宁静,在需要挺身而出时却可以斩断一切的形象。这一形象对于年轻人来说,是他们很难达到却又希望达到的境界——忍者的形象充分体现了现代年轻人对“酷”的理解,而这种形象,年轻人在其他的流行歌曲中是难以体验的。配合这一形象,曲词中一些日本味道的元素,如“味噌汤”、“榻榻米”、“伊贺流”、“武士刀”等更加剧了夸示性效果,过去中文歌曲中不时看到的英文,在这里也被相应的替换成日文,相比较而言,更加酷劲十足。同样风格的歌曲还有《双节辊》、《将军》、《双刀》等。

鲍德里亚在谈到艺术品的拍卖时谈到:“拍卖不再是一种单纯的买卖,而是一种财富的夸示性的攀比与挥霍,这也是一种价值,……即一种以社会区分为目的的符号价值。”[3]流行歌曲要想获得大众的普遍接受,一方面要具有大众性,另一方面也要超越大众性,要给大众造成脱离大众,具有更高身份的幻觉。周杰伦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大众在实现他音乐的夸示性消费中,最终实现了地位提升的自我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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